第19章 刹那之间（1/2）

购物之旅后，杰克又花了一个月时间飞速推进各项事务。最具里程碑意义的是，他终于为花粉蜂后仪式搭建好了基础魔纹阵。他备足了核心材料，再加上购物时购买的部分素材，终于能启动第一阶段。

这有点像在杰克到来前长期进行的仪式，但杰克的版本层次更高。整个魔纹阵半径约十米，安置在草坪上，周围环绕着一道由黄昏叶帮忙搭建的屏障——他可不想自己费工夫。这一初始阶段会持续很久，很可能是整个仪式中最漫长的部分。

除了仪式，杰克一直在批量制作药剂，并钻研一种他迫切想研发的特殊灵魂毒素。难度比预期更高，但他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目标。

与此同时，他的等级也在提升。最近升级速度比以往更快，杰克推测可能与实验材料的昂贵程度有关——不过他也不确定，只知道一个月升三级简直堪称神速。

*“叮！职业：[恶意蝰蛇异端选民炼金师] 达到181级——属性点已分配，获得10点自由属性点。”*

*“叮！职业：[恶意蝰蛇异端选民炼金师] 达到182级——属性点已分配，获得10点自由属性点。”*

*“叮！种族：[人类（D级）] 达到177级——属性点已分配，获得15点自由属性点。”*

*“叮！职业：[恶意蝰蛇异端选民炼金师] 达到183级——属性点已分配，获得10点自由属性点。”*

这段时间杰克还做了一件“大事”：海量饮用——不全是酒精，大部分是耐力药剂。而回报堪称惊人。

**状态**

生命值（HP）：/

魔力值（MP）：/

购物至今，他的 增加了一万多点，其中555点直接来自药剂，达到了当前等级下饮用药剂的属性上限（这还没算百分比加成，算上后还要再增加45%）。总之，效果拔群。至于自由属性点……杰克一时冲动，把攒下的175点全砸进了感知属性——他毫无悔意。

尽管一切顺利，杰克却在这天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那是一种无法准确定位的可怕预感，他只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劲”。这种异样感让他坐立难安、无法集中精力。他询问维利，没得到任何有用答案；联系米兰达询问地球近况，被告知一切正常；就连无法言语的希尔菲也并无异样，她仍和卡门待在一起，显然与此无关。杰克又检查了教团内所有熟人的状态，得到的回应都是“一切如常”——但他的直觉愈发强烈：有什么极其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他却一无所知。

这种违和感随着时间推移不断累积。

当杰克第二次联系米兰达，重复说着“有什么不对劲”时，她终于慌了神。他没提供任何细节，甚至说不清问题所在，只是反复强调“有问题”。米兰达立刻行动起来，联系了包括杰克的哥哥凯勒布在内的所有人，得到的答复都是“一切正常”，无论是卡斯帕、亡灵势力还是野吕家族都毫无异动。她甚至考虑过前往圣教会求助先知，甚至追踪了神秘和霍基两只鹰的位置——它们仍在森林里，可即便它们身处险境，米兰达也束手无策。

说实话，米兰达更担心杰克：会不会是他遭遇了什么，导致精神紊乱？但从对话来看，他思路清晰，只是忧虑难掩。

她继续排查隐患，逐一回想莉莉安、汉克、汉克的孩子们，以及所有与她和杰克相关的人。杰克曾说这种不安可能与“熟人陷入危险”有关，但仅此而已。她只能做好预防措施。

就在米兰达仍在试图理清头绪时，地面突然震动起来——是袭击吗？

她毫不犹豫地激活技能查看城市状态，发现只有一处异常：连接“避难所”与“要塞”的传送建筑已被彻底摧毁，就连要塞里通常防护森严的传送阵也成了废墟。

她立刻瞬移到仪式密室准备应对攻击，随身携带的几枚令牌突然开始震动。她屏住呼吸查看，发现来自各方的消息如出一辙：

“遇袭——”

“传送阵——”

“切断——”

野吕家族、暗影法庭、瓦尔哈拉、亡灵势力，甚至圣教会均传来警报。

米兰达这才惊觉：刹那之间，全球的传送网络已被摧毁。

——一小时前——

有时，人必须选择“两害相权取其轻”。

亚瑟看了眼手表，时间已到。研究人员和空间法师辛勤筹备近一年，终于到了计划落地的时刻。

“启动魔纹阵。”亚瑟下令。

十几名空间法师各就各位，魔纹阵开始迸发出能量波动，中央的立方体作为锚点，连接着两个相隔甚远的空间。这个立方体是“万选之争”活动中赠予他的，专为这一刻准备。魔纹阵仅会激活数秒——但已足够。

十八道身影闪现，一秒后，整个地下密室剧烈震动，裂痕遍布四周。参与仪式的法师们纷纷昏迷倒地，治疗师赶忙将他们抬出。阵法虽已失效，但目标已然达成。

“又见面了，亚瑟。”领头者开口——如果他还能被称为“人”的话。橙色皮肤表明他绝非人类，身后的同伴亦然。亚瑟知道，眼前每一个身影都能单凭一己之力对抗联合城市联盟的最强战队，而他们的领袖与那个不断变幻形态的灰烬元素体更是其中翘楚，实力堪称顶尖。

“欢迎来到地球，天穹之子。”亚瑟鞠躬致意，用对方要求的称谓称呼这位名为埃尔·哈坎的异星来客。

“单一恒星，单一强月。”埃尔·哈坎抬头微笑，目光仿佛穿透数百米土层，直抵天际，“感谢你的欢迎，准备工作都就绪了吗？”

“我们已履行约定。”亚瑟点头，“一小时内，所有人必须各就各位，不能再拖延了。”

“自然。”异星人微笑颔首，随亚瑟走向上层密室。

这是个艰难的决定，但亚瑟认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一种名为“神性狂热”的毒瘤已侵袭星球，这些组织如同癌细胞般相互厮杀，终将导致宿主死亡、崩坏或变异。因此，他选择引入“化疗”——一种虽有害但至少可控的手段，希望能为星球争取新生。

抵达上层密室后，埃尔·哈坎转向三名随从：“出发。”

三人均为空间法师，领命后瞬间瞬移消失。

“他们要去做什么？”亚瑟问。

“为未来铺路。只有蠢货才不规划明天。”埃尔·哈坎安抚地笑了笑，“不必担心，我会遵守承诺。他们的任务与我们的计划无关。若行动成功，这颗星球将如契约所言，归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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