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畏便是路（1/2）

所谓先行者，便是先于他人而行，踏出一条未知之道。而要在这条路上先行，其间艰难险阻甚多，又相互渗杂，不可多言其。先行，即是一种始发的披荆斩棘造福后人；先行，更是一段堕身之行，若是一步踏错，或使身消魂散不为一人所知，又略微可望彼岸花照开登一条大道。大抵所有的先行者，不论升堕，皆曾迷于路旁花草，醉倒独行之美。

可似小默这般欲征前路，也许，便只有他一人罢了。

心中拳拳之意明明不止，先行之始，路已断意盎然，人亦苦其黯然。

面对小默的询问，心中无限感慨后，小时回看他眯着的小眼，摇了摇头，

小默又问道：“你不能教我？！”

小时再次摇头，小默再问：“你教不了我…？”

小时第三次摇头，小默泄气轻问：“你不知该如何教我？”

小时不知此刻该做何回应，还能如何回应。它看得出来小默的渴望，更看的出来其失落，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非它能改变。期待越高，失望则越大。

它从小默手中跳下，转身离去，踱步而行，没有奔走，也不曾回头。

小泉默然，早已无看戏之心，她亦不曾料到会是此般，她也有想过，如有一日，小默可大小随意而变，而她便骑大欺小的一幕，便心有有期待。此刻虽得知不可行，但心中难免仍有些不死心的妄想。她没有说话，追着小时而去，留小默一人。

小默苦叹：“天意如是观…？”

思沉片刻，喃声道：“天意何定，谁言不可，谁定不能，无路可走，实为八方皆路，任取一而行。”

天空中，仍旧蓝天白云，日光拉长了小默的黑影，空旷的草地上，影在草上浮动，意在心中翻腾。

小默想找一条路，一条小时不知道，小泉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的路，这路能让他通过另类的方法，可与小时的变化之法异曲同工。但他不知从何做起，于是他开始观察小时，粗查细观，他要确定，他与小时的不同之处，将不同化为相同，便是他想出的最为准确，也最为快速的方法。

但是他也明白，像种族之分，体内构造，这些先天已定且不可改变之处，定存在一些相应之法，贯通之处，一旦变可变之处，通不可变之路，配之以相应的控制，他就能够以人之躯，行兽之变。

他开始模仿小时，学习在林间爬行，登树，以五指化五爪，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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