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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看过烟花,看着聂瑶珈兴高采烈的样子,不开心的侧过脸。
青悦看着这些烟花,她退后几步,站在所有人后面,她总是做着最渺小的人,自己在王府里与墨亦朝夕相见,可是他对自己却没有男女之情。
她看着烟花渐渐放完,好羡慕聂瑶珈,她的人生就像这些烟花一样绚丽多姿,一生充满传奇。
墨亦上前对聂瑶珈说:“谢谢你。”三个字代替了千言万语。
聂瑶珈灿然一笑,“只求你开心。”她可是花了好多心思的,在王府外哪里放烟花才能在府内看得到,还要安排人,还要放信号弹。
这信号弹还是……
栾倾痕刚要说话,墨亦见到抢先说:“你是在不毁宫的时候拿的吧。”他指着信号弹,然后看了一眼栾倾痕。
“是啊,你也记得啊。”聂瑶珈拿出信号筒子,可惜这是最后一个了。
想到这里,她连想到不毁宫,在自己的身体每次承受抽离般的痛苦时,栾倾痕应该是把沁雪玲珑玉佩收起来了……这么说,栾倾痕当时是不希望她回去的吗?可是她却让他忘记了一切。
聂瑶珈想起了回到现代时,专家们正在挖掘的不毁宫遗址,她在里面看到了沁雪玲珑玉以及栾倾痕的白色面具。
原来天意如此,她怎么能与天意对抗呢?就让沁雪玲珑玉沉寂在不毁宫吧,她不是能改变命数的人。
回眸与栾倾痕相望,含泪光的眼睛不是脆弱,而是坚定的幸福。
每个人都喝了酒,只有阮秀芜没有喝醉,她只是小饮几杯。
墨亦喝得最凶,他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猛灌自己,青悦陪他一起喝,也快醉倒了。
栾倾痕自斟自饮,聂瑶珈也一样。
真奇怪,今天明明是个快乐的日子,为什么都那么感伤?每个人心底的酸楚都涌上来,可又不想表现人前,所以酒真是不错的排解良药。
聂瑶珈趴在桌上,头晕晕的,她最喜欢喝酒消愁的人了,那样的人是软弱无能的表现,不过偶尔一次喝醉也不错。
栾倾痕半醉半醒的横抱起她,阮秀芜交代,“你们快点睡去吧,我让人去做醒酒汤。”说完这边,又说墨亦与青悦。
两边各自回房去,阮秀芜摇头自叹,年轻人……哎!
墨亦在青悦的搀扶下进了房间,倒在床上,青悦累得趴在他身上。
“他骗了所有人……为什么。”
青悦听着墨亦的呢喃,快要睡着的轻轻问:“你在说什么啊,谁骗了谁……”
“就是他……他骗……”话没说完,自己睡得比谁都沉。
青悦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马上睡沉了。
而栾倾痕将聂瑶珈放在床上,为她脱下鞋子,突然,聂瑶珈腾的站起来,作了一个开打的姿势,声音模糊不清:“你!你要干什么!”
“笨蛋,脱鞋子睡觉啊。”栾倾痕的头也很晕,因为不舒服所以正拧着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