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这队狗男女,送到官府去(2/2)
研墨,你给我描描眉毛可好?
研墨,吃吃我新调的胭脂膏子。
研墨,……。
天长日久,情愫暗生。他随叫随到,她又是如厮寂寞。他身修长,美丰仪,有的是色相诱人,喂她满眼满耳。惟一不足的是他是个下人,下人又怎么了?她当初还是个妓女呢!报复一般的,她叫他来,喝酒,解衣,穿着红肚兜,诱惑那童子。研墨早就喜欢上了這主子,哪经得住這诱惑,两个人借着酒意,紧撕连慢相扯的粘在一处。她闭上了眼,她要借一切可麻醉的,情、色、、罪恶,来麻醉自己,把室外的风雨琳琅,统统的忘了。
醉有多好,梦有多好,不清醒,没道德,就可以从此无耻的沦落。
突然如是我闻室的四周火烛通明,如埋伏的三千伏兵,刹那现身。窗户照的雪般的亮,人影幢幢,有人“咚”的把门踢开,是钱大公子,捉奸拿双,他来报仇雪恨。
拿下這对狗男女!他对身后跟随而来的人喊道。
抱琴让那些人捂住了嘴,满面泪痕,呜呜哑哑地听不清,显然为她着急万分。
研墨在第一时间拿被围好了她的身子,赤身地跳下了床,顺手拿起了她随身的薄刃,天神一般屹立,毫不害怕地喊道:谁敢?
下人们一下停住脚步,面面相窥,然后朝钱大公子看去,看他如何指令。
钱大公子没想到一个书童,临危如此不乱,這倒大出他意,反而降了嚣张气焰,指着他,你——
研墨打断他,带我走,是我拿匕首威胁夫人的,带我走!
她看着研墨如此凛然大气,不惊不惧,反而欣喜。她委身于這样的男子,也不算委屈。她穿好了衣,下了床,拉住了研墨的手,亲亲热热,偎他怀里。浸猪笼,上刀山,她怎么肯让他一个人承担這罪?那不是她柳如是的脾气。
钱大公子,你倒满有心计。我是自愿的,研墨,不要把什么罪都独自承担。
钱大公子气的手指乱摇,娼妇!娼妇!来人啊,抓了這队狗男女,送到官府去——
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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