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嘴喂我(1/2)
嘴对嘴喂我
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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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慈善会能发展到今天,离不开众多企业家的支持,在此我代表慈善会的全体员工向各位表示感谢。”
“我今晚演讲的主题本该是季度公益行业点评,但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我不愿评价别人,唯独愿意反省自己。”
北川清说着,再次将扇面展开,“慈善会就像这把扇子,而我对于自身的反省,同样如此。”
“一者,扇者善也,提醒自己善言善行;二者,扇子收放自如,提醒自己张弛有度。”
“三者,扇子一扇,凉风习习,告诫自己遇事冷静;四者,扇子能屈能伸、能缩能扩,警示自己隐忍以行。”
“伸开来,达则兼济天下;收拢了,穷则独善其身......”
望着出口成章的北川清,诸伏高明的嘴唇牵动出一条浅淡的弧线,暗中赞叹起这小子的临场发挥能力。
宴会厅里的音乐是随机播放的,折扇是他今天上午刚买回来的,北川清没提前准备过。
在醉酒的状态下,尚能游刃有余地处理事务,更何况是清醒的时候。
这小子相当有本事了。
不过……
诸伏高明摩挲着下颌,回忆起他在网上看到的有关北川清的剪辑视频。
在以往,北川清出席这种场合,每次上台的演讲都极其官方、郑重,不少人都给他打上了“专心搞事业の清冷贵公子”的标签。
而今晚,居然这般出格,以舞扇作为前戏?
可见醉得不轻啊。
......
晚宴结束,北川清一进入奔驰商务车的后座,就拿着遥控器打开了升降电视。
前座开车的古城空和副驾的藤泽弘树被上升的电视完全隔断,后座形成了一处私密的空间。
播放出一首轻音乐之后,北川清歪着身子,舒舒服服地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转头看向诸伏高明。
“高明哥哥,我们再来一轮飞花令如何?”
高明哥哥?
诸伏高明眉头扬了扬,这小子半小时之前在台上演讲时还有条不紊的,怎么现在好像醉得越来越厉害了?
他略微侧过身体,手肘抵在座椅的扶手上,和声细语地纠正:“阿清应该称呼我为‘哥’,而不是‘哥哥’。”
“这样啊......”北川清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叫哥哥确实不太好,那我以后不叫了。”
瞧见北川清这副认认真真的样子,诸伏高明的眼底荡起幽微的笑意,心想这小子喝醉了还挺听话的,可紧接着就听到——
“叔叔。”
北川清咬字清晰,看着他郑重其辞地开口:“诸伏叔叔。”
诸伏高明额角一跳。
极高的修养和素质让他不会去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但面对着北川清,他总是想刨根问底。
于是乎,他将手放于唇边轻咳了一声,问道:“我看上去,就那么显老?”
“我看看......”
北川清撑着扶手,使自己的身体坐直,然后往诸伏高明那边靠了靠,揉了两下眼睛,定了定神。
电视里的灯光晃过来,将诸伏高明的五官轮廓衬得愈发柔和,他每每与这张儒雅俊逸的脸对望,都感觉呼吸微窒。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这尘世间,怎能有这么美的人?
目光落在诸伏高明的脸上,北川清细细打量着,漆黑的眼眸逐渐浓稠如海,他嗓子有些发紧。
良久,他缓缓擡起了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慢慢地朝着那两撇小胡子贴去。
往前...
再往前一点...
不知是因为车内空间有限,还是因为诸伏高明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仅仅是挡住,所以并没有躲开。
然而他的手指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过了那相隔着几公分的距离,不断地往前伸。
隔在二人之间的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随着他手指的贴近,仿佛也被一点点穿破,直至化为虚无。
这次,他碰到了。
是真真实实地碰到了。
他两指指背在胡须上稍作停留,然后手腕翻转,用指腹去重新感受,顺着胡须生长的方向轻轻抚摩。
是柔软的。
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阿清。”诸伏高明忽然开口,擡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胡须上拿开。
这位警官似是在克制,可北川清克制不了了,他的另一只手摸上了诸伏高明抓在他腕间的手,用力包裹住。
他带着薄茧的,修长粗粝的手指,包住他如竹子般亭亭有节的手,一根根缚住他的指,温热的指腹,在摩挲中,暗生躁动。
诸伏高明的手由他牵引,渐渐松开,慢慢脱离了他的右手手腕,然后被他带着,轻轻按在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我记得,中国有句古话叫......”
北川清内心涌动的贪婪和渴望,皆清晰呈现在眼中,“......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的手带着诸伏高明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移动。
从侧脸摸向耳朵,再摸向发丝,摸向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睫,鼻梁,嘴唇,下颌......摸遍了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这还不够,他又带着诸伏高明的手,继续向下,摸向脖子,锁骨,隔着衬衫摸向坚实的胸膛,最后将他的手压在自己的心脏上。
“这样,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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