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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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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乡试通常在每年八月举行, 故又称为‘秋闱’,乡试逢子、午、卯、酉为正年,今年恰好是曲瞻参加乡试的时候。

考试日从八月二十一日开始, 他居然赶在八月十三还出去玩耍, 贺云昭事后想到此事还是心中一惊。

乡试共要考九天七夜, 着实是辛苦, 这年代的正经的读书人身体素质还是十分不错的,不然也扛不下考试。

曲瞻既为友人, 贺云昭便想去送考, 却被曲瞻连连摆手推拒。

他一脸心有余悸, “我祖父对家中科考的子弟十分严苛, 一早在贡院门口租好了院子, 严禁任何人送考, 更是禁家中长辈女眷时时问询。”

曲阁老也是正经的进士出身,他老人家还是那一年探花,为官多年来耿耿于怀的就是输了的那一次。

从曲瞻的相貌也能猜出曲阁老年轻时的风采,无怪当年被点了探花。

就是因为曲阁老如此严苛对待家中子孙的科考之事,曲瞻是万万不敢叫贺云昭去送的。

他拍着胸口一脸惊恐,“前些年去我叔叔参加乡试, 婶婶忧心要去送考, 叔叔私下里叫人接了一次,夫妻俩考前一天还抱头痛哭,老爷子当场未发作,待叔叔出了贡院, 将人劈头盖脸一顿骂,叔叔扭过头就斥婶婶。”

贺云昭听到此处一皱眉。

曲瞻继续道:“祖父还在场呢,气的老爷子擡起一脚踹了过去!”

曲瞻感叹, “老爷子骂的可狠,道是我那叔叔外饰温文之貌,内藏狡黠之下,分明是小人做派。”

贺云昭连连点头,道:“无怪曲老如此评价,夫人心忧考试的丈夫是理所应当,但曲老已吩咐不准人送考,暗地里违背,事后暴露又把事情推到自己夫人头上。”

曲瞻扭过头惊讶的看着贺云昭,“祖父当时也是这样说的,后来即使叔叔考中了,祖父待他也是大不如前,前些年才终于补了缺往西南去为县令。”

曲阁老认为,科考之前应当身心如一,专注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才能获得最好的成绩。

……因为当年他就是绝对不许家人送考的,直到殿试时,家人送了一次,他才落到第三。

曲瞻对祖父自是不敢违逆,何况他被养成的习惯是考前绝对专注,若是友人提前一天送考,他反倒是不习惯。

贺云昭既了解了他们曲家的规矩,自然不会再去添乱,便只好提前祝曲瞻一举夺魁,她在家中待闻捷报。

九月十二,放榜,曲瞻名列第一名,解元!

会试一般在乡试第二年的二月或三月,是以曲瞻是万万不能再出来玩了,只能是在家中头悬梁锥刺股。

曲瞻的轻松写意叫贺云昭一阵羡慕,丁翰章还找来了乡试前三名的文章来给贺云昭看。

出乎意料的是,曲瞻平日里不是个低调的人,还爱打扮的十分鲜亮,但文章却格外务实,甚至称的上简朴。

不仅是京城地区,丁翰章曾为礼部尚书,弟子众多,曾为会主考官,好多官员都曾奉他为座师,如今这些弟子遍布大晋各地,有为县令的、有为学政的。

礼部掌管祭祀、科举、外交等事务,简单来说丁翰章曾经是教育厅厅长兼外交部部长兼宗教总局局长。

即使他退休多年,仍能调动不少资源,今年江南地区的乡试卷子都送了一份过来,令贺云昭挨个做了给他批改。

这个量之大,贺云昭写完这些再等师父讲解一遍,最后再学习众多解元的文章,足足花了三个月。

三个月,她还是没收到穆砚的回信。

“唉,”贺云昭无奈叹口气,穆砚不会无缘无故的不给她回信。

要么是走驿站太慢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要么就是回信在路上丢了,这种事并不少见。

翠玲小步过来,“三爷,今儿还要去韩家赴宴,该换衣裳了。”

贺云昭点点头,起身,换了一身青蓝色衣裳,黑色的裤子,头包方巾,十分低调。

她从前从来不觉得交际是一件难事,如今贺家重新启动不少关系,她才察觉这些事究竟有多杂多乱,原来的亲朋故旧居然这样多!

贺云昭这样借口读书的还能推举一二的了,贺锦墨就惨了,但凡是个姑娘家能去的宴会,下了帖子她就必须要去。

再加上熙合公主和贺母这两位寡妇一拍即合,到处走动,贺锦墨能去的就更多了。

最开始还兴奋的激动,每日都要学一学见到了什么人,听到了什么话。

半个月过去,小姑娘累的脑子都不转了,整个脸颊都瘦了,衬的眼睛愈发大。

今日的宴会就不是贺云昭可以随意推拒的了。

韩轸是从边疆回来的监理官,韩家在本朝出过十二位四品以上的官员,其煊赫之势自不必说。

监理官在大晋是个相当自由的官位,主要是负责地方财政的监理工作,如果说皇帝要修建一个什么行宫之类的,负责检查财务的也是监理官。

韩轸五年前去边疆就是为了边军军饷之事,如今五年过去,边军财务清楚,建立了一条由晋州直往边疆的一条运粮线。

如此功劳,自然是时候回京了。

贺云昭曾听了几句,据说这位回京后大概率是到户部任职,可能会是侍郎。

韩家同贺家也算有几分交情,贺老爷子和韩家老爷子是同年,一同在翰林院待了三年,同一位侍讲手下做事罢了。

这两位一过世,两家自然就没什么联络了。

最新的联系却在熙合公主身上,熙合公主的亡夫是韩轸的大哥。

韩轸向来待这个公主嫂子十分尊敬,韩家给公主府的年礼每年都十分丰厚。

如今韩轸回京宴请亲朋,怎能少的了守寡的长嫂呢。

熙合公主近来又爱和贺母凑一起,到处去赏花赏景什么的,一个寡妇被人诟病,两个寡妇一起反倒没人说什么闲话。

韩家与贺家还有一层关系就是,丁翰章的儿媳妇就是韩轸的堂姐,有这层姻亲在,贺云昭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了。

帖子送到贺家时,贺云昭奇怪,她和母亲的竟然是两份帖子。

贺母忍住笑意,“我那份是看公主的面子,你那份才是韩家下的帖子了。”

贺云昭哑然失笑,韩家人做事竟还这般仔细。

到了韩家,贺云昭这才知道,韩轸竟还如此年轻,年仅三十八岁!

贺云昭低调的跟着韩家的侍女落座,位置稍稍有些偏,倒也正常,贺家与韩家也不是十分亲密的关系。

最亲近那一拨是见面就得叫舅舅姑夫的,韩家人多,姻亲自然多,都扎堆坐在前面。

贺云昭一落座就笑,旁边的石芳典招呼一声,“云昭兄,笑什么呢?”

贺云昭扭头去瞧他,她嘴角淡淡勾起答道:“我笑的是这位置安排的好,一会儿我和芳典兄一块做糕点去。”

同一桌上的窃窃笑声传来,有人笑着道:“芳典啊,你说你惹他做什么!”

“他那张嘴输过谁啊?”

这还算是有些良心的,还有人跟着贺云昭起哄,闹到石芳典脸蛋通红才罢休。

要不说这位置好呢,年龄相仿的公子哥们都安排到这儿了,多数是和韩家有些关系,交情又不太深的。

韩轸中年人模样,为了整洁在边疆时不曾蓄须,离开边疆后才慢慢蓄了一层短须,人瞧着肤色略黑模样粗糙,说话声极响亮。

兵部左侍郎齐嵩赫然在位,贺云昭与他对上眼神,顿了一下,她拱手示意。

齐嵩淡淡点头。

贺云昭时候来才知道,这位在皇宫里和曲阁老一起在御前抨击理国公的侍郎大人还是齐老的儿子。

韩轸并未起身讲什么话,只是略点点头,乐声已起。

贺云昭瞧了一眼,似乎齐侍郎和韩轸在说什么话。

她松松肩膀,说笑着和石芳典等人一起说话。

淡淡的乐声悠扬的传来,身边一位青衣青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诧异的转头,“世……”

随即点点头。

贺云昭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奏乐的师傅,身边猛然就换了人。

她惊讶道:“裴世子?”

裴泽渊点点头,轻声道:“贺兄。”

方才的那人与贺云昭只是有些熟悉,两人坐的不算近,换了裴泽渊,他提一下圆凳倒是坐的近了一些。

“刚瞧见你,许久没见,便过来了。”他意简言赅,望着贺云昭,神态认真。

贺云昭一瞧,如今的裴泽渊似是养好了伤,看起来健康许多。

一身暗青色长袍,束着窄窄的黑色腰带,没了那层伤的覆盖,他本人是个极俊俏又锋利的少年,身姿矫健,能瞧出他浑身上下都有习武的痕迹,脚步轻步态稳。

裴泽渊有些僵硬的挺直肩膀,他好似应该多说几句关心一下,但这个时候他嘴笨突然笨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侧着头,尽力笑了一下。

一张僵硬的笑脸出现在贺云昭眼前。

贺云昭:“……”这脸是没养好吗?

扑哧一声,贺云昭没忍住笑了。

前边的人还在推杯换盏,贺云昭这里已经吃饱了开始欣赏奏乐。

裴泽渊就仗着人多听不清,他凑在贺云昭耳边十分小声的隐晦代指的讲自己干了什么事。

事无巨细,交代的清清楚楚。

贺云昭留神细听,便不曾关注别的地方,殊不知前面已经提到了她名字。

齐嵩摸着胡子笑道:“近来京城若说才华最瞩目之人当属贺三郎,一首如梦令简直都要让京城的海棠花供不应求了,读书人都在卧房摆一盆海棠花,清早起来问一声。”

“哦?”韩轸不以为意,韩家是累世的士族,这等营造名声之事他们最熟悉不过。

许是齐嵩的哪位子侄,韩轸如此想着。

他刚刚回京,虽说早已打点好位置定下了去户部,但到底是离京城几年,陌生了许多。

虽然说听家里人说过京城的情况,但不亲身感受,如何能得出自己的结论。

京城不比边疆,边疆虽穷苦,但是人和事儿都简单,他只需专心理清财务就好。

京城却不同,要会做事,更要会做人,差了一样,便会跌下去了。

齐老德高望重,他老人家的品行是得到先帝认可的。

齐嵩蒙受余荫,年纪轻轻坐到了兵部左侍郎的位置,上次还和曲阁老联手改了京都大营的建制,多年不见,这人手段高明了许多。

思及此处,韩轸笑着道:“既然你如此推崇,那我少不得见一见人了,我倒要看看这贺三郎是什么人?能叫你齐嵩如此的滔滔不绝于我介绍。”

齐嵩一听就明白,韩轸这是先入为主了,不认为贺三郎有什么绝世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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