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7章 发现不对劲（2/2）

星瀑灌入鼎炉的刹那，永恒道胎突然睁开九对重瞳。张凡彻底晶化的身躯轰然炸裂，飞溅的碎片每一粒都化作微型黑洞。初代黑洞的本源核心被道胎吞噬，那些古神虚影竟在悲鸣中化作滋养道胎的养料。

混沌海突然陷入绝对寂静，连时空波动都彻底凝固。永恒道胎表面的赤金色纹路开始流淌，十二万九千六百种天道法则在其上流转融合。破碎的青铜锁链重新凝聚，却化作缠绕在道胎颈间的混沌璎珞。

\"咔嚓——\"

维度屏障破碎的声音响彻诸天。道胎额间睁开第三只眼，瞳孔中旋转着九重黑洞奇点。初代黑洞残存的意识想要逃遁，却被璎珞上垂落的星砂锁链贯穿核心。

\"葬！\"

道胎口吐混沌真言，初代黑洞开始逆向坍缩。那些被吞噬的纪元残片从视界喷涌而出，在虚空凝结成九层青铜道台。张凡消散的真灵从各个时间线回归，在道台顶端重聚成身披万劫星袍的本体。

混沌青莲突然绽放九色神光，莲瓣层层包裹住青铜道台。当光芒达到极致时，整片混沌海突然向内坍缩，最终全部没入张凡眉心的黑洞道纹。

\"原来永恒之上...\"他轻抚道纹，指尖所过之处诞生出全新的星域，\"还有无限。\"

新生宇宙的胎膜自动脱落，化作点缀在星袍上的十万星辰。青铜璎珞叮咚作响，每个铃铛都是被炼化的天劫化身。张凡抬脚踏碎虚空，脚下自动生成承载因果长河的青铜古路。

混沌海尽头，最后一丝劫力凝聚成镜子。镜中映照出的不再是张凡，而是某个正在剥离七情六欲的古神——正是他十万年前最初的模样。

\"轮回不止...\"张凡轻笑，镜面应声而碎。那些飞溅的碎片化作无数流星，坠落在新生宇宙各个角落，\"此身已成劫外之劫。\"

星袍突然无风自动，十万星辰同时亮起。张凡的身影开始无限拔高，左眼化作孕育新生命的白洞，右眼坍缩为埋葬旧纪元的黑洞。青铜古路在他脚下不断延伸，每个脚印都诞生出全新的修真文明。

当初代黑洞最后一丝波动消散时，整片虚空响起大道钟声。那些被吞噬的青铜葬器从张凡体内飞出，在新生宇宙边缘构筑成三十九重青铜天门。每道门扉开启时，都有混沌魔神从门内走出，朝着张凡所在的方向俯首叩拜。

\"这才是开始。\"他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星砂，砂砾中倒映着无数等待征服的维度，\"该去更高处看看了。\"

混沌青莲绽放最后的光华，带着张凡跃入连天道都无法触及的绝对虚空。在他消失的位置，新生宇宙轰然暴涨，青铜道台化作支撑诸天万界的脊梁，那些曾被吞噬的劫力，此刻都变成了滋润众生的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