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谜底：哟,燕王妃亲启？（2/2）

姜姚挑了个眉：“狱卒吗？”

“好像还有女人……”

姜姚：“……”

绿苒赶忙拦住姜姚：“王妃别冲动，你才刚坐下，休息会儿吧。”

云和公主也道：“是啊皇嫂，你看你眼下都是黑青，脸上都没好气色。你要想问的话，我替你去看看。”

姜姚沉默了半晌，道：“你带上红竹去，另外让赵管事去请姚霜允过来。”

“好好好，你歇着，我陪公主殿下去。”红竹爽快道。

人走后，姜姚去了萧晏房间，吩咐绿苒不要让闲人进来。

她坐到床边，看着萧晏的脸，顿时泄了气。

“你什么时候醒啊……”

姜姚拉起萧晏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便落了下来。

“没你好累。”

而此刻的萧晏沉浸在魂魄的记忆里，从小到大，从生到死，一帧一画灌注脑中。

他生命中的所有人，以另一种结局呈现在眼前，分崩离析。

爱过的，恨过的，朋友，亲人……

魂魄的记忆自然是不好的。

至亲的人惨死，至交的人反目，挚爱的人一生为敌。

人走茶凉，边关艰苦，这一生还不算完，直至城关有人一跃而下，他彻底绝望了。

“我不信！我不信！”萧晏崩溃嘶吼着，不愿面对现实。

魂魄汇聚成形，站在他身后，声音空洞死寂：“有什么信不信的，这就是你，是我们。”

萧晏看完一切，神经要疯：“为什么要告诉我？明明现在很好……”

魂魄：“不是我要告诉你，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你不是一直觉得姚姚对你有所保留，现在懂了吧？”

萧晏沉默良久，颤抖道：“她有记忆。”

如果姜姚没有记忆，根本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魂魄不置可否，只道：“没事，现在你还觉得这些记忆难以接受，等我彻底融入你，你便真正是萧晏了。”

“这么久了，你还爱她吗？”

萧晏忽然道，望向另一个自己。

他说，他一直爱。

姜姚心有所感，睡了半个时辰后突然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见萧晏还躺在那里，只是有什么变了。

“王妃，姚女医来了。”绿苒进来轻声道。

姜姚垂眸摸了两下萧晏的手，起身道：“带她去书房。”

姚霜允从宫里回来的，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都挺喜欢用她，此时才得空过来。

“就算表姐不找我，我也会来。”姚霜允平静道。

姜姚：“你说吧，我听听。”

姚霜允看她这疲惫的模样有些担心：“虽然事态严重，表姐还是要多休息。昨日我去牢里看过唐秋水，姜将军知道的，本来没什么，唐秋水让我检查了她的膳食，有毒。”

“赶尽杀绝。”姜姚扶额道，甚为头疼。

姚霜允叹息：“挺可怜的，还是有人不放过她。或许是受了刺激，我今天早上听说她跑了，就去以前的地方看了一眼，桌上有封信。”

姚霜允取出那封信，递给姜姚。